黄青梅看不见画卷云了,就像它从未出现过一样。也许世间还有这样一个地方,也许世间再也没有这个地方了。 至高的存在乐趣总是如此寥寥。黑猫无力地伸着懒腰,尾巴抽打着黄青梅的后颈。这算不上什么乐趣,只当是可有可无的行为罢了。 黑猫仰天打了一个哈欠,又好似在咆哮。 界限,又被拓宽了一丝了! 坐在长桌前,剑主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