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不闻不问,若非发生了那样的事,他甚至见不到父亲的面。 “修炼得如何?” 御安公走进练功房,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。 “毫无寸进!” 御辰的声音略显冷漠,既然父亲已经将他放弃了,他也没必要再遮遮掩掩。 “是吗?” 御安公语气平常,听不出喜怒:“那矬……那人有没有指点你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