慰。“方老爷客气了,方家养育我多年,这都是我应该做的。” 方锦年嗯了一声,举起茶杯敬向叶清:“不管如何,我代整个方家,以茶代酒敬您一杯。” 方锦年知道,即使方家养育叶清多年,可她赔上了自己的亲事和未来与他们一同南下,这份恩情远远比那八年的养育之恩要重得多。 叶清同样执起茶杯喝了口茶,浅浅笑了笑:“事已过去了许久,以后就不要再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