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,叶清缓缓睁开眼睛,她盯着床顶,一动不动。 她知道,方泰晔已然离去,她自己可能是昏迷了,也可能昏睡了过去,所以连怎么回房的都不知道。 周遭除了熟悉的床被,还有萧彧留下的淡淡体味。 虽令她感到安心,却也难掩心中疼痛。 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长时间,朝阳似乎升起不久,洒进来的余光同样透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