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慕云已经早就看不下去了,听到胡惠芹终于换了语气说话,他也松了口气。胡惠芹在他心中,已经是一个无比坚定的革命战士。就算此时,胡惠芹愿意招供,他相信任何人都不会责怪她。也没有人,有资格责怪她。 其实,像宪兵队的不少宪兵,他们在三五年前,也不过是北海道的农民和渔夫罢了。他们看着胡惠芹,心里也有一种怪异的感觉。只不过,他们受军国主义的荼毒太深,认为,这是在战争中,效忠帝国和天皇,唯一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