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是你舒服,玩一上午的牌,屁事没有。”迟瑞琪给吴国盛倒了杯酒,感慨着说。他在六水洲当值,顶多也就是来码头转转,再远就不行了。 “本来就没什么事,只是应付罢了。”吴国盛喝了点酒,打了个酒嗝,迷迷糊糊的说。 “谁当差不是应付?可谁也没有你舒服。”朱慕云笑着说,连李邦藩都特意叮嘱自己,吴国盛却敢玩忽职守,这不是一般的胆大。但他乐意见到这样的情况,吴国盛在这里玩牌,那个滕昊祖真要是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