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拢手中的麻绳。 没一会的功夫,这名中年男子也是爬上了床,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。 “我的船啊。。。我可要怎么活啊?”稍稍喘息了一会的中年男人,便看着不远处那被海浪掀翻的小艇,神色满是无奈与落寞。 顾瀚可没有搭理这男人,如今还有一个黑点在海中漂浮,想必也是刚刚女子说的阿芬。 小渔船缓缓的驶去,当靠近最后一个黑点处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