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都得到过了。 朝堂的尔虞我诈让我心生腻味,也没什么值得我留恋的。 我本就是想着要报答方琳薇还我自由,我才一路走到现在的。如今,她有了好归宿,我也算是了无牵挂,一身轻松了。 西征军的将领,就数我一个孤家寡人,这件事,该是由我来做才是。 能痛痛快快的上阵杀敌,比我在禁宫内装聋作哑要痛快得多,就算一去不回,我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