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年。 镇守边关十年,才有了稍纵易逝的和平假象,世事无常,早已物似人非。 她无法以和亲的名义嫁到镇南侯府,而他也无法抛家弃国入赘到她的国家。 风忽起。 谢陵抬手揉了揉酸涩的眼眶,竟有泪流出,自己何时如此悲春伤秋,哪怕是剔骨割肉疗伤之痛,他亦不曾掉一滴泪。 男儿有泪不轻弹,只是未到伤心处。 北冥如玉轻易激起了自己埋在心底最深处的感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