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道虚影逐渐变得清晰,齐牧看出来,她是一个女人,穿着白色长裙的女人。 范小宁不知道自己身后拖着一个人,只感觉自己越走越累,疲惫不堪。 “还有多久到啊?我走不动了。” 柏长生道:“还有一段路,我们打车吧。” 出租车上,柏长生和小宁坐在后排,齐牧坐在前排。 车子行驶在半路中,齐牧通过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