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宋煜...”沈江姩好生心疼他,却不知怎样去抚平他的伤痛,她摸着他的面庞,他对她的埋怨太深重。她弥补不了。 哪怕她紧紧抱着他,也似乎暖不热他千疮百孔的心。 “是了,我自己承受就可以了。我一直都是自己承受的。”说着,宋煜将手砸在镜子上,碎裂的镜子碎片将他手扎的血肉模糊。 沈江姩为什么屡次伤害他,他甚至不配留种吗,他眼下有权有势了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