迈入屋内,半靠在桌案,拂去肩头雪花,在泛黄烛火里打量着眼睛哭红的女子。 这一天,到底是来了,他等了七年。 “过来。”他吩咐。 沈江姩缓缓立起身来,手已经冻僵麻木,她缓步走到宋煜身边,单薄的身子在他面前显得分外娇小。 “孤王还没疼过人妻呢。” 话落,沈江姩腰身一紧,被宋煜有力的手臂桎梏在怀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