罢便是一副引颈受戮的模样。 尉迟恭一听气结,尼马,这副模样还在这儿跟某犟,真当俺老黑是好脾气了。嗯?剧容?怎的这名字好似听过。 当即也是不管不顾,杵着宝剑便是坐在翻到的桌子上,脚踩着破碎的瓷片嘎吱作响。 山东剧容,剧容,太子殿下麾下的,会是谁的人呢? 看见尉迟老黑在哪儿发癔症一样的沉思,也没顾及他这儿,剧容心思一动,最后的机会了,握着软剑的手不由得紧了紧,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