秀理亏,也不敢多说。 陆衍从牢里回来后便有些愤愤不平。 到手的状元没了,且此生不许再下场考试,他这辈子都完了。 沐浴过后,他谁也没理会,只想大醉一场。 从上午喝到下午,程秀过来红着眼抱住他道:“别喝了,只要我们夫妻同心,总会有法子的……” “夫妻同心?”陆衍嘿笑了声,倏地起身,一把推开程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