疮药,小心翼翼地拆掉缠在陆衡之身上的白布。 一层又一层,拆到最后,半愈合的伤口粘在白布上,只能生生撕掉。 苏青珞手有些发颤,半天下不了手。 陆衡之坐在椅子上看她,声音挺淡:“你总不会要我亲自下手?”他似是又笑了声,“七年前你在船上给我包扎时可没这么犹豫不决。” 苏青珞看他一眼:“那会儿跟现在怎么能一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