奏,一下下,像江水拍打着岸边的浪花。 她浑身绵软,战栗着,连脚趾都微微蜷缩。 她觉得,像陆衡之这样在床榻之上肯再这么服侍女子的人,应当是不多的。 浑身脱了力,汗津津的不太舒服,但折腾到这时候,也没多余的力气再去清洗了,便就这么将就睡着。 连梦里都是轻飘飘的。 隔天早上是被陆衡之连绵不绝的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