羞愧终于缓缓散去。 她一早出门,确实也又累又困,躺在床上准备歇个午觉。 但不知为什么,一趟上去满脑子都是那天晚上的画面。 她就躺在这张床上手被捆住,陆衡之就静静地站在窗外,点了一支香,也不看他,好似柳下惠一般。 站的位置,就是紫鸢现在站的位置。 她没忍住道:“紫鸢,换个地方,不许站那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