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酒席,文武百官,以及新科进士们,都济济一堂。 我缓缓地走到了龙椅之上,单手背负,一手在前缓缓一挥。沉声道:“众卿家都平身吧。” 站在最前面的,是各一品和二品大员,以及头甲的新科进士。人人身上都披着大红披挂,跨着一朵大红花。尤其以新科状元陶子英,胸口的那朵大花最硕大,也显要着其前途最为远大。 “正所谓人生有四大幸。久旱逢甘露,他乡遇故知,金榜题名时,洞房花烛夜。”我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