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当真都无碍吗?难不成这水泡专挑我一人身上长?” 邓佩妘这几日同周二娘混得熟络,笑了笑。 “我从前在关外追击沙盗时,都是在马上挥枪作战的,腿上这层皮肉早就长厚了。” “你这起的还是些水泡,早年间我腿上起的都是血泡,挑破了还得跨马上阵,早习惯了。” 邓佩妘自小生长在西州,家中只有两个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