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里只燃着一盏昏暗的油灯,邱瑾瑜进屋抖了抖披风上的残雪,边解衣服边同她说话。 “在野外不比在城里,连宫里都出了刺客,不亲自盘看一圈,我总是不安心。” “今儿真冷,手都冻红了,珑儿给我焐一焐可好?” 邱瑾瑜除了外袍,坐在炕沿边上,把双手覆上了玲珑的脸。 可惜手掌太大,玲珑的脸太小,邱瑾瑜使着坏往她颈子里探,惹得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