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重,几个丫头应是用香熏了帐子,又更换了被褥,邱瑾瑜不在身边,那种专属他的清冽气息也闻不见了。 自搬来主院后,每晚都同他说着话,任他把玩着自己的右手而眠。 今夜,又只剩她自己了。 他在身边时,玲珑总觉得他身上散的热气烘得恼人,可今天床榻外侧没了那挡风的男人,还真觉得窗外吹进的夜风有点凉飕飕的。 玲珑裹紧了被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