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娘沿着兰溪大街一路小跑,夕阳将她的影子拖曳的极长。 抵达北街后,她没有去看一眼脚边的难民,重返施粥堂口。 “姑娘,怎地又回来了?”那位负责施粥的大人脸上带着疑惑。 “呼呼……” 晓晓跑的有些上气不接下气,她双手叉着腰喘了好一会儿,绑在脸上的束带掉落,露出一张好看的脸。 她仰起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