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头道：“没有证据啊，首先这个华斌在两起案件中都没有在场，另外，三名死者都是在从事违法犯罪活动时出事儿的，对华斌来说，都属于无法预料的情况。

这就像有人的汽车刹车坏了，但没有去修，结果被偷车贼给偷走了，进而因为刹车导致偷车贼车祸死亡，我们能说车主有预谋杀人吗？”

警员无言以对，但看着华斌离去的方向，莫名地有些恐惧。

队长也是这么认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