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虚霄……我……我没听错吧？你……你这弟子……是师尊的弟子？”

虚霄真人看了他一眼，虽然不想承认，但还是点点头。

想当初他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是这般凌乱。

虚言真人咽了咽口水，看向虚霄的眼神颇为同情。

旁人也就算了，虚霄这，还有比自己的徒弟变成自己的师妹这事来得更荒唐的吗？

但好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