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来,洗了澡,她才能看上一看。 她仰着头往后看,但伤口正巧在自己的视野盲区。 稍微有些动作,伤口便撕扯得疼痛。 事实上是,她自己根本也上不了药。 她“嘶”地一声,皱着眉,不知该如何是好。 正在想办法擦药的时候,长渊在外头敲门。 她拢上外衣,便让他进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