毯不便宜,要是吐了,自己那个抠门儿的娘估计得要自己赔。 更何况,阿岚长这么大还没教过自己一声慕哥哥,郦慕心里酸溜溜的。 这么一忍不要紧,倒是给了对面儿的安岁一个错误的信号,安岁开始述说起来自己是如何混进舞女队伍,又是如何在宫中人挤人的睡了三天通铺,这才到了郦慕面前。 “所以呢?你冒充舞女入宫,按律当斩,要不是不愿意看见太极宫染血,也想要给阿岚积写阴德,你觉得你现在还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