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完之后,我觉得自己长大了,借着倾盆的雨水,我刨了个坑葬了那多教授,当时人类中间最聪明的人,到死的时候,却只剩下一个脑袋,真不能不说是一种巧合。 或许身体从来对他,都是一种无用的东西吧。 一个连坟茔墓碑都没有的地方,野外,草草地埋葬了,曾经在人类科学史上留下大名的那多教授,地国科学院第一人,只落得这个下场,实在是,唉…… 张点点眼眶不禁又一次湿润了,她吃力地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