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,每个晚上都把珂珂深深地搂在怀里,生怕一撒手就会丢掉似的。 有几次她半夜起来去厕所,回来的时候看到他像个迷路的孩子一样呆坐在床上,两眼无神,充满恐惧,直到她温柔的手掌带着体温贴在脸上,才忽然像刚刚惊醒一样,紧紧地抓住她的手腕,那力道令她微微地发疼。 那是一种恨不能把对方融进身体内的渴望,那是对这份爱情最深的眷顾和依恋,那是他生活的全部快乐和期望,他在贪婪地享受和自己的女人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