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您宅心仁厚……”参谋适时地陪着笑。

“不过，能看到自己亲手制造的实验品有如此上佳的表现，也是一种安慰啊……”吕方一生有过无数女人，却从没有结婚生孩子，已近70岁的他一生的所有科研心血都花在了这五个孩子身上，如今看着他们长大，竟然隐隐地生出一种欣慰感，虽然口称“实验品”，眼神里却流露出了一种温情。

倒是参谋官，退出大厅之后，脸上的表情逐渐阴暗下来，一扫先前溜须拍马的阿谀神色，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