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地拼命喘着气,眼前金灯直冒,嗓子干涩得好象要冒烟一样。 “这可怎么办……好累,我的体力怎么这么快就用完了?这样下去如何是好?”她捶了捶自己的额头,转头去看,树冠上面什么都没有,只有大把的树叶。 葭葭也顾不上那么多,伸手抓过一把树叶,揉巴揉巴搓成一团,用尽最后的力气一握,挤了几滴树汁到嘴里,又苦又涩,不过了胜于无。 “咚!”忽然一阵巨大的震颤,险些把葭葭从树上震落下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