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脸部轮廓飞向脑后，他看了看郝志，才把后半句话说出来，“我是一个人类的罪人1

什么意思？罪人？

是的，或许你以为我是国家的军人，可实际上，我在15年前就已经被开除了，我是一个不存在的符号，是一个饥饿的游魂，一个怀揣梦想，为自己赎罪的人！

郝志听得更是糊涂了，他靠着栏杆，仔细端详着林涛那张脸，似乎看不出什么恶意，只有满面的愧疚和怀念，这人不像他最初印象里的那么邪恶，即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