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清晨,无名从香榻之上醒来。稍微一动,全身就传来碎骨之痛。 好似昨夜有人将他的骨头一根一根的敲断,又一根一根的拼接起来。 鼻尖微动,无名便嗅到一股迷人的发香。 低头一看,无双师姐枕着他的胸膛,睡得正香。 昨夜的一幕一幕如幻觉一般浮现脑海,无名的身体又开始燥热,原始的本能蠢蠢欲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