盘膝坐在她对面的蒲团之上。 身下的青石板又硬又凉,荣慧卿觉得骨头都恪疼了。 “醒了?”圣子睁开眼睛,仔细打量她。 荣慧卿坐了起来,双眸眨了眨,想起晕倒之前那漫天的血色,皱眉道:“刚才你对我做了什么?” 圣子微笑,“一个小小的法术,给你的血脉加一层伪装而已。” 荣慧卿明白过来。这是为了光明神殿收徒大典做准备。 不过她还是有些不放心,“这样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