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“对,”黎各点头,“就这样一个人,现在天天在船上来去自如,喝酒跳舞打网球——特别滋润。你再看我们三个?你是没觉睡,我受伤受累,简一个从来不碰酒的病号现在天天——” “没有天天,”赫斯塔皱起眉头,“我就喝了两回?” “凭什么?”黎各连续拍打膝盖,“你不觉得这里面有什么问题吗?” “……这两天没有新的死难者,所以船上的气氛不像之前那么惨烈,”司雷的声音低了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