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淹没,惨叫声透过缝隙传出来,尖利到犹如拿锥子刺穿了耳膜。 尖利的牙齿撕扯血肉。 破碎的骨头扎透双眼。 不知道过了多久,那些惨叫声渐渐微弱,消失得无影无踪。 实验室已经成了血与肉的海,数不清的肢体碎片掉落在地上,不是孩子们的,而是实验员的,被孩子们亲手、生生扯裂。 玩家们的耳边似乎还响着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