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。 小家伙怕把师父和师兄们打疼了,只敢轻轻敲,可是在渡月几人看来,岁岁的力气实在小的可怜,打在身上不痛不痒,谈不上什么按摩放松,只是他们也没提出让岁岁加力气,担心岁岁把自己累着。 岁岁辗转三个人的背后,一双小手没停,两只小短腿也没停,渡月放下手里的药材站起身,将岁岁抱了起来,温声道:“天晚了,该睡觉了。” 岁岁挣了挣小手:“师父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