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抹冰凉袭来,安洛打了个激灵,红着脸躲开,磕磕巴巴问道:“池……池时,你做……做什么?” 池时尴尬收手。 总不能说自己怀疑她脑子被打坏了,便找了个借口敷衍过去。 “没什么,你头还疼吗?” 安洛摸了摸仍旧隐隐作痛的后脑勺,嘶了一声,似乎鼓起了一个大包。 “哎~”池时看她突然皱在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