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“吱呀”一声开了。 “咦?你受伤了?”开门的是个小女孩,和萱果儿高低差不多,她见到浑身是伤、狼狈不堪的萱果儿也不害怕,搀着她进屋。 这屋子不大,一眼便能看清布局,一张床、一个布满划痕的小方桌,两把小椅子,床上躺着女孩的奶奶,见孙女扶人进来,她笨拙下床,迷迷糊糊的招呼孙女扶萱果儿去床上躺下。 桌上的蜡烛即将即将燃尽,蜡泪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