泽诺斯从森林中走出来的时候，太阳已经落到了西方的边陲。

他骑着闪电，缓缓归程。

苏鸿就站在城堡的门外，穿着用裙撑撑起来的冗长而华丽的深黑礼裙，一言不发地看着泽诺斯。

这是两人名义上的第二次相见。

除去苏鸿和泽诺斯互相知晓，却从不提及的那些个偷窥的早晨。

苏鸿看到泽诺斯的神色透着不易察觉的疲惫，和看到自己的惊惶，心中隐隐含笑，面上却淡漠又骄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