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觉打在祈年身上的痛感还在。 “不错,看来让那个玄黎老头早点消亡,是件正确的事,你可比他聪明多,这事你自己看着办,吾走了。” 提起长袍,三步做两步走,已经没有了刚进来时的优雅。 玄曜看着离开的祭司,他又躺在了床上,那些年的痛苦在遇到非白后日益增加。他从未见过如此厚脸皮的灵者,做了坏事,还能过得那么舒坦,一点都瞧不出懊悔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