猗陵郡 满城可见黑衣鬼面,满城可见拎刀逞凶的打手。 宋飞鸿攥着酒杯一饮而尽,他从未来没喝过这么苦的酒。 或许,不是酒苦,而是心里苦。 他从未体会过失去亲人的痛苦,而且是失去所有亲人的痛苦。 欧阳雅掠了掠鬓边的散发,伸手拿走宋飞鸿手中的酒杯:“你不该这么折磨自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