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刚刚挣回一些好名声,不能在这个时候毁掉。 岑沐年将顾浅一把拦腰抱起,往床边走。 “长熠,我是不是有些矫枉过正了?” 岑沐年将她轻轻放到床上,放下床帏罗帐,爬上来在顾浅对面盘腿坐下。 “自古以来,矫枉必须过正。”他说,“农户除草都知道要除其根,整顿朝纲涉及天下百姓,怎能心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