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浅摸进茅草地寻了会儿,手上、脸上被锋利的茅草锯齿割出一道道红色细印子。 无奈地回到路上,她看着西沉的太阳,大致判断了一下东南西北,沿着官道继续往前走。 看看能不能在天黑前走到驿站歇一晚。 走到最后一抹余晖隐入山峦,天地瞬间暗了,顾浅也没能走到驿站。 路边草丛、远处山林渐次响起了各种虫子、鸟儿以及野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