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浅心道,这人神经病啊,我不想他难道想你? 季符离一下午都没来。 顾浅被岑沐年抓着手练了一下午毛笔字,直呼手酸。 同岑沐年比起来,她整个人小小一只,被圈在怀里不敢乱动生怕触碰到了,奈何岑沐年的呼吸端的那叫一个炽热,喷在顾浅脖子上,叫她心猿意马。 “那个,定远将军,其实我已经学会用毛笔了,不需要这样辛苦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