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当’,你捅娄子了?”顾浅翘起二郎腿问。 东方颀愣了愣,改为双膝跪地,冲顾浅磕了个头,又说: “臣辜负了陛下,臣……对不起陛下。” 顾浅在心里翻白眼。 要是真觉得对不起朕,咋不一根白绫吊死? 穿得人模狗样、头发也梳得一丝不苟来道歉,盼着朕犯花痴饶恕你才是真吧。 “究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