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亭台楼阁、假山流水、鲜花盛开,就算是夜里也能看得出来景色怡人。 她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气喘吁吁,心道这具身体当真羸弱,跑几步就喘成这样。 依她看,醇亲王也不必造反,等个两年,她自己就伸腿去了,何必造反这么麻烦? 喘了好一会儿,气息总算稳了些。 顾浅自知追不上那救命恩人,毕竟人家在守卫森严的皇宫来去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