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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巧茵嘴唇发抖，下意识看向秦长洲求助。

秦长洲同样很紧张，咬紧腮帮子，不敢和台下的人对视。

正在这时，另一道声音响起——

“她说不出来，因为她本来就是秦光耀和秦灵韵的生母。”

众人看过去，更是震惊。

说话的是秦长洲的另一位姨娘。

黎静婉倒不觉得惊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