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院东厢房里,刘海中吃饭的时候,又喝了几杯酒,这会四仰八叉的躺在炕上,已经处于睡着与没睡着之间。 徐春妮端着一个碗,悄悄的出了堂屋,转身又进了侧屋。 刘光福也是刚躺下准备休息,今天挣的虽然不多,但那活可一点也不轻生,这会只想好好睡一觉。 “光福。”徐春妮喊了一声,声音压的很低。 “唉!”刘光福坐起身来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