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过饭,爷俩搬着凳子,坐在自家廊檐下休息。 刚坐下,对门的闫埠贵也走了出来,嘴唇上的油还没擦干净,一边往外走一边还用舌头舔,一看吃的就不差。 听说;“他家有套靠街边的院子,因为有门面房,被他连同院子一起租了出去。 他们一家子都搬到了这里,住在钢厂配的房子里,每月象征性的收点房租,都是在工资里扣。” 他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