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夫人的手十分嫩滑,用冰肌玉骨形容也不为过,一看便知道平日里养尊处优。 王浩伸出手,三根手指不轻不重的按在寸关尺三处,感受着脉搏的跳动。 约莫一分钟之后,王浩突然开口:“夫人,不知道你方不方便把舌头伸出来,我需要看看舌苔。” 樊夫人脸蛋一羞,有些为难。 望闻问切,她是知道的。 但她